那件精致裁剪的手工西装已经*在他脚边,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解着衬衫上的扣子。
“噗!”
黑灰色搭配的衬衫被他丢落在地,他精壮的上身完全露在外面,偏白的光线将他古铜色的健康肌肤映的格外好看。
在那几块清晰可见的块状腹肌上有一道伤疤,那是当年他为舒晓挡下一刀所留下的,经过了近三年,一眼望去,仍然分辨的清楚。
“叮!”
一尘不染的西裤*在地,紧随着,顾邵深竟然连那条灰蓝色男士nei裤也脱了下来,冷冷的丢进地上的衣服堆里。
“啪!”
舒晓手里的杂志落在枕边,她看着面前这个仅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把自己脱的精./光的luoshen男人,意识忽然有一瞬间的空白。
“顾邵深,你……什么意思?”
舒晓努力定了定神,初次这样直白的面对一个男人的身体,令她的脸瞬间涨的通红。
然而,顾邵深仍然闷不吭声,他只是黑着脸,健壮的身影缓缓的向chuang上袭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邵深,你说话!”
“顾邵深,你是不是疯了?”
“啊!”
舒晓的身子忽然一震,被顾邵深连摁带抱放平在chuang上,顾邵深的脸贴近的这一刻,她才发现,他的脸色阴沉的怕人。
他身上没有一点酒精的气息,说明他并没有喝过酒。
然而,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深处却分明凝着酒红色的一点,像是一滴血液滴入深潭里,纵然仅是微不可查的一点,然而,凑近了去看的话还是能看的出。
这似乎是怒火——
一个男人只有在愤怒到了极点的时候才可能变得这样。
舒晓的身子不由颤了颤,面对这样的顾邵深,她忽然开始害怕。
脖子和后背上忽然一紧,顾邵深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睡裙的衣领,用力的向两边撕开。
“嗤!”
男人的力量这么大,她的睡裙又这么单薄,丝质的纯白睡裙从衣领一直被撕到膝盖处。
舒晓原本以为顾邵深会奉行他的承诺,老老实实的与她分开睡,所以她洗完澡以后,睡裙下面什么也没有穿。
所以,当那件丝质睡裙被顾邵深从她身上强行扯去的时候,舒晓雪白的身子就赤luoluo的躺在了chuang上,陡然而来的凉意和羞感令她面红耳赤。
她忙坐起来,两条纤细的玉臂环抱在胸前,她诧异而嗔怒的看着顾邵深,因为惊慌和害怕,瘦弱的身子依稀发抖:
“顾邵深,你到底要闹哪样?你闹够了没有……啊!”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顾邵深宽阔的大掌已经覆在她美好的胸口,用力的将她压在柔软的chuang垫上。
“咚!”
舒晓的身子被他翻转,面朝下趴在chuang上,她的小嘴被枕头捂住,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
“嗤!”
又有布料被撕破的声音。
顾邵深有力的左手抓着舒晓的双手,摁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然后用右手将那一块在她睡裙上撕下的布条一圈一圈的将她双手的手腕缠在一起,最后打上一个结结实实的死结。
手腕上仅有些微的痛,然而,被束缚和无法反抗的感觉令舒晓更加的心慌。
身子再次剧烈的震了震,她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般被顾邵深翻的仰面向上。
顾邵深精壮的身子随之结结实实的压在她身上,他深凝着双眸,极其英俊的脸直接埋进她胸口那两团浑yuan之间。
“顾邵深,你放开。”
“你说过不再这样对我,放开我!”
“放开!”
“放开!”
“嗯!”
敏感的肌肤上忽然传来一阵疼,顾邵深纤薄的唇覆在她胸口美好的gou痕之间,用力的吻出血红的痕迹。
他的左手压在她纤瘦骨感的肩头,右手覆住那一团美好的柔软,用力的挤压、揉碾。
已经过了近一刻钟,照片里的那一幕仍然如一把剧毒的刀子般插在他的心窝里。
以往,他不是没怀疑过舒晓和顾擎帆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
然而,在亲眼看到他们亲热的画面时,他的心里还是莫名堵的难受,像是忽然喝了很多毒药,所有的毒都攻入心里,仿佛要将他的心撕裂的支离破碎。
这个女人的美好,其他男人也曾拥有过,此刻的他只要一想到这个认知就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痛。
“顾邵深,停下,我告你耍流/.氓。”
“不要这样,我告你强(..)暴。”
“啊!”
那里,女人最隐私柔软、最不容别人碰触的地方忽然传来一阵痛。
舒晓孱弱的身子不由颤了颤,从未有过的肿胀令她心跳加速,此刻,她的脸涨红的像要滴出血来,她的脑海里忽然变得空白。
“嗯……”
顾邵深健壮的身子在舒晓身上僵住,她入口处紧(/)致的阻隔令他瞬间意识到,他的妻子或许还是个处……
短暂的怔愣过后,心深处随之涌起一阵喜悦,他凝神注视着她,此刻,那双冷若冰封的璀璨眸子里竟然流露出一抹温柔。
下一秒,他的身子缓缓的压下,象征着男性的巨(.)硕完全融进干净的沼泽里。
“啊!”
撕裂般的剧痛令舒晓的身子剧烈颤栗,那双被绑缚在背后的小手用力的攥紧,十指深陷进雪白的chuang单里。
“嘶!”
顾邵深的嗓子里不由发出低低的声音,她的紧(.)至与美好,超出了他的想象,完美的融.合令他有刹那间的窒息。
稍稍的停了停,他开始缓慢的索./qu。
他双唇划过她的耳垂、脸颊、xiang肩、手指,两只大手握住她的两团柔软,用力的揉./捏成各种形状。
舒晓身体里药效的作用本来就没有完全褪去,在顾邵深的挑(.)逗下,她的意识变得更加混沌,疼痛的感觉渐渐被另一种奇妙的感觉代替,她的身子开始放松、变软。
顾邵深这时加快了律(0)dong,他挺括的鼻尖抵在她肩头滑腻的肌肤上,深吸着她犹如花露般美好的薄汗。
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柔软的chuang垫发出羞涩的吱呀声,此起彼伏。
舒晓闭着眼,她的牙齿用力咬住嘴唇,滚烫的脸像是被火烧烫般,干燥的嗓子里时而发出低低的吟(.)哦。
过了近半小时顾邵深才停下,他的身子悬在舒晓正上方凝视着她,额头、鼻梁和双眉间沾着晶莹的汗珠。
舒晓仍然闭着眼躺在原处,她像是昏迷了一般,美好的身子瘫成一滩烂泥。
顾邵深将她的身子揽起,解去缠在她手腕上的布条。
过了近一刻钟,舒晓才幽幽睁开双眼,刚刚犹如做梦的一幕幕像是回放般在她脑海里一一晃过。
她失了身——
那里传来的胀痛更加清楚的告诉她这个事实。
她强撑着坐起来,凄迷的双眼里流露着明显的嗔意:
“顾邵深,你强.bao了我,你说过会尊重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
话音未落,她湿红的双唇忽然被顾邵深纤薄的嘴唇牢牢堵住。
他绞住她的舌,霸道的吮汲、碾压,他有力的双臂紧紧锢住她纤瘦的后背,似乎恨不得将她柔软的身子挤进他身体里。
这样过了足有十分钟,顾邵深才放开她。
“要不要再来一次?”
顾邵深赤着精壮的身子坐在她正对面,嘴角轻勾起好看的弧线。
舒晓被折磨的脸部缺氧,她用力呼吸着,因为过度的纠结,她的身子紧绷着,两手紧攥成拳,她的嘴唇微动了动,却没敢再说话。
顾邵深似乎并不是在恐吓她,如果她再抵触他的话,或许真的会再对她做些更禽./兽的事。
舒晓微垂下眼睑,在枕边拿过一条干净毛巾,闷不吭声的打理着下面那一滩湿漉漉的泥泞。
男欢女爱后的浊液,夹着淡淡的胭脂血红,清晰的印在纯白色的毛巾上,显得尤为妖娆鲜明,舒晓的目光滞了滞,清澈的眼底依稀浮起一抹失意:
她不是没想过把自己的纯洁交给顾邵深,然而,绝不是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
她还没有准备好。
而在顾邵深毅然抛下她去楼顶与安婧姚相会以后,她更加不确定顾邵深会不会像他那天所承诺的那样待她。
她并不是个患得患失的人,然而她已经被辜负了太多太多,这样不明不白的搭上自己的身子,她不知道值不值得。
舒晓默默打理好自己后便下了chuang,她走到衣架前,右手拿过自己的衣裳。
“这么晚了,穿衣服去哪?”顾邵深坐在chuang沿,他看着舒晓皎洁的身子,刚刚的雨露芸雨再次清晰的拂过他的脑海。
只有尝过了才会知道,他的妻子竟然是这样美味……
舒晓没回头,只是背对着他淡淡道:“去买避.孕药。”
“……”
顾邵深的眉心微微锁起,他迈开长腿,几步就到了舒晓身后:
“不是说好了要生我的孩子么?买那种药做什么?”
顾邵深在身后揽住她,他温暖的手心捂在她光滑的腹部,薄唇在她雪白的脖子里缓缓蹭动着:“老婆,我还没要够。”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