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1)

卓家伟和赵莹不听卓绍喆的劝告,试图携物逃离,被监视他们的人挡了回去,而他们的犯罪事实人证物证俱在,终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卓维浩窝藏在他的一个相好的女人家中,也被警方找到。

赵莹和卓维浩多次□□,被判无期,下辈子就在牢里度过。

卓家伟虽未参与,却是个知情者,而且有严重的包庇罪,被判了几年牢。等他刑满后出狱后,身子已经垮,卓绍喆把他送进了专人护理的疗养院,他的余生就在那里度过。

恶人被判刑了,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对死去多年的母亲也算有了个交待,可卓绍喆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无论怎样,死去的母亲也不会重新活过来。

姚幺怜推开门,看到卓绍喆沉默地站在落地窗前,背影透着一股浓浓的孤寂落寞。

她心一紧,走过去,从后背抱着他,心痛地说:“阿喆,还有我,我永远你身边。”

卓绍喆转身反把她抱进怀里,手抚着她散落的发丝,“嗯,我们两个永远会在一起,一辈子。”

然后,又想起什么来,有些紧张地问:“你怎么不躺在床上休息?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姚幺怜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幸运的是,她并没有脑振荡之类的不良后果。

卓绍喆把他接回了别墅,亲自照顾。可他总觉得她伤得很重,老担心她没有全愈,这个不让她做,那个不让她动,只让她好好休息。甚至有时候连吃饭都被他包揽了,亲自喂她吃。

姚幺怜被他细心照顾着,心里甜甜的,可是又见他总是担心,手抚平他蹙起的眉尖,再次宽慰道:“阿喆,我真的全好了,一点也没有,你不用担心了。”

“真的好了?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我怕,你又会晕过去。”

提起这事,姚幺怜就脸红。

那天在医院,两人亲吻,她竟然在卓绍喆激烈的吻中晕了过去,是因她失血过多,有些虚弱,经不起长时间的缺氧行动。

“没有,没有,真没有。”

姚幺怜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又惦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吸了一下,放开,笑嘻嘻地看着他:“一点事也没有。”

卓绍喆眸色暗了暗,眼波一转,“好没好,我检查一下才算。”

说完,托起她的下颌,低下头,寻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窗前的落阳余晖,透过窗棂,散落在两人的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相贴的身体,融着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隐隐传来卓绍喆模糊的,断续的声音:“嗯…果真好了……吻你,我可以放心地吻你……”

******

厚重的窗帘帷幕挡着白日的强光,却总有防不胜防之处,无孔不入的白光从帘子的边沿夹缝泄漏进来,提醒室内的人,天已经大亮了。

姚幺怜懒懒的,窝在床上不愿动弹。却又在催命般的门铃中,不得不去开门。

门才打开,段巧儿就风风火火冲进来,见她那副样子,忙推着她说:“快起来了去洗漱一下。”

姚幺怜任由她推着进卫生间,有气无力地说:“要去那儿吗?难得休息日,就想睡个懒觉。”

段巧儿牙刷往她手中一塞,“快点,一会跟我出去。”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直到走出家门,坐在车上,姚幺怜还是被段巧儿的举动弄得云里雾里。

“巧儿,你到底有什么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暂时保密。”

段巧儿看着她一副蔫蔫的模样,不由好笑地打趣道:“看看你,我哥不过两天没陪你,你就失魂落魄成这个样。”

姚幺怜似被踩着痛脚般叫道:“我哪有?”

“是,是,你没有,你只是吃饭吃着吃着,把饭喂进鼻子里而已;你只是在纸上糊满我哥的名字罢了;你只是……”

“巧儿……”姚幺怜被拆穿心事,有些窘迫。

段巧儿为卓绍喆解释道:“我哥这两天真的在忙,而且是一件事很重要的事,他不是不想陪你。”

“再忙,没时间见面,打个电话的时间总是有的吧?可他不但没说自己去哪儿,每次给他打电话才说一两句话,就匆匆挂掉。”姚幺怜还是把心里的怨气说了出来。

姚幺怜不自觉地抓紧了段巧儿的手,有些不安地说:“巧儿,你说,他是不是在躲着我?是不是……”

她不敢想下去,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面对,单是两天没见,她就觉得世界似是灰色的。

段巧儿看到她的落寞的神色,动了动嘴,就要脱口而出。但又生生忍住了,转而安慰她:“幺怜,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你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哥啊!他是爱你的,很爱!”

姚幺怜看着段巧儿的眼睛,很认真地问:“巧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们都知道,却瞒着我一个人。”

段巧儿忙摆手说:“没有,你别多心。”

总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如果说刚才还没肯定,这会姚幺怜完全肯定了,“你有,巧儿,你看着我眼睛说话。”

段巧儿躲闪着,快被她逼得受不了。

车子在市内最大的和平广场前停了下来,两人下了车。

姚幺怜没有心思注意周围,一门心思在段巧儿有事瞒她的事上。

想到一种可能,她的脸色苍白,一把抓住段巧儿的手,急切地问:“巧儿,是不是…是不是阿喆他……他……”

段巧儿见她一脸不安,忙安慰道:“幺怜,别乱猜,我哥很好,他一点事也没有。”

姚幺怜仍旧不信。

段巧儿没再说话,拉着她的手,往前跑了一会,突然停住脚步,松了口气,指着前方说:“幺怜,你往前面看。”

姚幺怜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顿时,惊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也张得大大着,半天也没合上。

宽大的广场中央,那段长长的台阶下方,铺着满满的玫瑰花。用玫瑰花摆出了一个大大的爱心,大大的爱心里套着一个小一圈的爱心。寓意是:同心的爱。

而在爱心中间,同样用红色的玫瑰花瓣拼着‘我爱你’三个大字。

更让她惊呆的是,在爱心正上空,盘旋着一架小型直升飞机,从飞机上面垂下两条绸带。

左边写着:我爱你

右边写着:嫁给我

横幅是:姚幺怜

‘姚幺怜,我爱你,嫁给我’简单的几个字,直接而诚挚,透着满满的情意,浓浓的深情。

没有骑着白马的王子,却有架着飞机而来的情郎。

此时,卓绍喆正站在飞机舱门垂下与地面联接着的悬梯上。眸波流转,盛满情意,深情款款地看着姚幺怜,唇边漾着迷人的笑容,如最炫丽的霓彩,璨烂夺目。

姚幺怜痴痴地,移不开眼去。

段巧儿把痴迷傻愣着的姚幺怜往卓绍喆的方向推了一把。

姚幺怜不由自主地迈着脚步,慢慢地,一步一步向着她的王子走去,穿过铺满鲜花的通道,走向那幸福的彼端。

两人相距两步的距离,四目胶著,缱绻痴缠……

姚幺怜微为颤着音,轻喃:“你……”

“嘘…”卓绍喆伸出一根食指,按住了她的唇,示意她往左边看。

这时,广场的电子大屏幕上出现了卓绍喆的身影,他在讲述他对她的爱,从他收到第一条信开始,到他对她情种深种。

最后,他通过屏幕在向她告白:幺怜,我爱你,嫁给我吧?

广场围观的众人均被这浪漫而深情感染,有些年轻的女孩子更是为这一幕感动得哭了起来。越聚越多的人在一起纷纷叫起来:“答应他,答应他……”

几千人一起呼喊着,场面热烈。

姚幺怜转过头,对上卓绍喆深情而宠溺的目光,眸底深邃如海,深海却如藏着一颗闪亮的夜明珠,发着熠熠的光芒。

卓绍喆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单膝跪下,“幺怜,嫁给我!”

周围是千人的叫唤声“答应他……”

眼前是深情却因她久而未决而显略微有些不安的男子。

姚幺怜早已经被这一幕幕情景震得说不出话来,她激动热泪盈眶,泣不成声,雾濛濛的美目更是清澈晶亮,她点了点头,哑着声:“好。”

缓缓伸出纤纤玉指,套上了幸福的光环。

卓绍喆也是激动难制,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围观的众人响起了激烈的掌声,还有口哨声,起始彼伏,久久不息……

终于,卓绍喆放开了她的唇,拉着她上了飞机。

姚幺怜被幸福击得晕乎乎的,任由着卓绍喆把她带离。广场的人在渐渐变小,最后完全看不见。

她从震撼中醒过神来,发现已经人在高空中,她疑惑地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卓绍喆一直与她十指紧扣,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略带神秘地说:“一会就知道了。”

飞机停在了海边的一幢别墅前的空地上。

卓绍喆拉着姚幺怜下了飞机,带着她走到别墅门前。

姚幺怜突然惊叫起来:“阿喆,这,这……”

别墅门前赫然嵌刻着‘沁心园’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那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字迹,正是她的。跟那本抄录他们信息的字迹一模一样。

卓绍喆为她解惑:“没错,这是你字迹。”

又带着她在别墅各处看了看,一草一木,一瓦一石,都如同姚幺怜的梦幻中的家园一模一样。

姚幺怜的心情激动得难于覆加。

最后,他们站在一扇房门前,卓绍喆,这是卧室。

门被推开,是一间欧式复古的装饰,保留着复古的精髓,又镶入了些现代的元素,古今结合,完美得只有童话世界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却在她的眼前出现。

宽大的柔软的床,精致的壁饰,华美的地毯,无一不是经过精心的凝积。

姚幺怜跑到海风拂来,绡纱帘子舞动不停的窗前,心如海中波浪,不能平歇。

卓绍喆跟过来,揽着她,低眉轻问:“喜欢吗?”

“阿喆,我是在做梦吗?”姚幺怜喃喃地问。

卓绍喆低头,在她的唇上用力吸了一下,吸得她直吸气,才放开她,“这是梦吗?”

“会,会痛,那么不是梦……”

卓绍喆深眸锁住她的美目,深情而郑重地说:“幺怜,我会给你打造一生的沁心园,让你无忧无虑地生活在里面,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

姚幺怜突然掩而而泣,吓得卓绍喆慌忙问:“幺怜,怎么了,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再……”

嘴被她的玉掌掩住,姚幺怜带着哽音说:“阿喆,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何能何德,能得你这般深情相许。”

卓绍喆吻了吻她的手指,似解释似轻咛:“你是我身上的一根肋骨,上天只是为了考验我的毅力,才把它抽了去。如今我找回了本就属于我身体的东西,我怎能不爱惜?”

据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做成的,所以每个女人都会有一个与之相切合的男人。

只是,在红尘世俗间,许多人找偏了,错过了与之相切合的那个人,所以就有了这许许多多的痴男怨女。

幸好,他与她,没有错过彼此。

姚幺怜美目又起雾气,她惦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就是一阵毫无章法的乱吻,乱咬乱啃,却让清冷沉稳的男人乱了呼吸,乱了心绪。

男人很快掌握了主动权,柔软的长舌,卷起女人的丁香小舌,嬉戏交缠,娇媚的吟哦,粗重的喘息,是世上最动人的交响。

温度在提升,火在燃烧。纤纤玉指扯着男人的衣扣。

男人将她的手按住,女人不满,轻咛。

男人好不容易控制住要爆炸的血管,喘着粗气,沉哑声“乖,等结婚……”

女人知道男人的心意,她心痛他,娇娇软软,柔柔黏黏地哼哼:“我们两个人…两个人的洞房…要有…要有两次,两次意义都不一样的……”

两次……洞房……,这说法……

女人的贴心,男人没再异议,低头,遵循心意……

凌乱的衣裤散落一地,男人的,女人的,由外到内,一件一件,由窗前到床前延伸着。

窗外的海风,掀帘而入,却也没能吹凉逐渐升温的室内。痴缠的人,如海浪不停冲刷着沙滩,不知疲累,激情不止。

水乳/交融,漾起最美妙的触觉,直达云端,噬骨,销魂……

海潮慢慢退去,女人抚着男人被指甲划出的伤痕,轻吻落下,似喃非喃:“我爱你,在很早很早……”

女人再次被男人压住,燃起新一轮的激情,缠缠绵绵,无休无止……

久久……久久……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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