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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然没有休息,等两个姑娘一安顿好立即捣药熬药,交给秋凝和娄花花按他的步骤为两个姑娘换药,然后又配置了不同成分的药包交代了一番才离开房间。【高品质更新】
娄花花见两个女儿受了严重的毒伤又转危为安,心中激动,又是心疼又是嗔骂,惹得两姑娘连连安慰、赔罪。
水云天陪了他们一会就走出后院招呼那些豪侠义士去了。
一夜无话,不作赘叙。
翌日早晨,水云天来看苏婉嫣和西门吹雪。两个姑娘的气色大为起色,毒素已退,肿也消了,娄花花和秋凝陪伴了一宿。
娄花花早已忙碌起来,正服侍着两个姑娘洗涑。
“你们休息去,我来吧。”水云天道。
娄花花看着水云天,一笑:“那都交给你了。秋凝,我们走。”
水云天刚一转身端起面盆,娄花花碰了碰他,小声吩咐:“外面的事情有我,你多陪陪她们。”
水云天一笑:“好。外面的事情有劳娘了。一有情况通知我。”
这一声“娘”的呼唤,引得他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引得娄花花慈祥一笑,很开心,开心得流下幸福的泪水;引得两个姑娘娇羞满面;也引得秋凝羞涩感动起来。
“云天呐,你终于喊我一声娘了,呵呵呵,真是飞来的女婿,飞来的幸福!中午我们送药过来。”娄花花笑得合不拢嘴,拉着秋凝离开房间,顺手拎走了药包,带上了门。
“你俩谁先来?”水云天望着依靠在床背的两个姑娘,笑问。
“呵呵呵。雪妹先来吧,她小些,伤也重点。”苏婉嫣嫣然一笑。
“婉嫣姐先来,我们四个,姐姐最大,以后什么都得姐姐先来哦。”西门吹雪格格羞笑。
水云天摇头一笑,道:“那,还是婉嫣先来吧。小雪说得在理。”
“哈。你俩合伙欺负我。【高品质更新】”苏婉嫣娇羞一嗔,然后乖乖地仰起脸,等着水云天为其洗脸,端水漱口。
轮到吹雪时,水云天为其擦擦脖子时,西门吹雪格格娇笑:“好痒痒,好痒痒。”
两个姑娘雪白的肌肤。纤软的小手,娇羞的目光,撒娇的话语---都让水云天心旌一漾。三十的男人首次和姑娘亲密接触,那次背着崔莺莺时也是此种感觉,难道冥冥中注定,她们。都是我水云天的妻子?!
想着想着,水云天情不自禁摇头苦笑,四个姑娘四种经历四种情缘,而且四个姑娘关系亲密得比亲姐妹还亲,现在还都成了娄花花的女儿。看来谁也推脱不了,只是水云天怕委屈了其中任何一个。作为一名身负时代责任的杀手来说,以后的日子要想过得安稳快乐,还得有那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也许两年三年,也许五年十年。
“啪啪,啪啪---”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水云天的思绪。
“进来吧。”水云天招呼道。
“云天,看娘把谁送来了,呵呵呵。”娄花花推门进来。笑问。
“娘,谁?”西门吹雪问道。
“来来。我的两宝贝,都进来。他们都在里面呢。”娄花花朝外直招手:“快进来,害什么臊嘛。”
水云天起身迎了出来,惊喜道:“莺莺,雪儿?!快进来快进来,我和你们婉嫣姐姐和吹雪姐姐在里屋聊天呢。吹雪,婉嫣,莺莺和雪儿也来了。”
“嗯。老天,真的好想你。”崔莺莺扑在水云天怀里无限娇柔。
“嗯。云天---”蒋雪儿一声娇羞地轻唤,虽然没有扑进男人的怀抱,但那种无限的思念不尽的温情都深深藏在了这一声轻唤中。
苏婉嫣和西门吹雪闻言都开心起来:“都快过来,想死姐姐了。”
“呵呵呵,他俩呀,昨晚得到消息听说你们已到咸宁境内,就吵着卫老妇人要过来,这不,卫老妇人拗不过就叫卫宁和小甜把她们送过来了。”娄花花笑道。
“娘,卫宁他们呢?”水云天问道。
“你安心吧,我安排在前院呢,他们正和那几个老家伙聊得欢呢!”娄花花笑道。
两个姑娘一边一个坐到苏婉嫣和西门吹雪床前,手拉着手,你一言我一语争相倾诉离别之姐妹情谊,直叙得四个姑娘温情轻拥,热泪盈盈。
娄花花看着四个姑娘那么亲热,也被感染得一抹老泪:“我花花真是天的恩赐,既多给了我三个女儿,又送给我一个好女婿,真开心啊。要是,要是----”
她欲言又止,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因为她想到了任圭,站在女儿的角度想,真要是任圭在跟前,该有多好,想必他也非常开心。
水云天看出,娄花花的心思,忙把她拉到一边,轻声道:“娘,是不是想起小雪的爹,任老前辈了?这样吧,有机会,我去请他老人家过来---”
“不,我才不想那老东西,当初---唉,我不要见他。”娄花花一甩胳膊,站到一边,撇转头。可是,水云天明显看得出来,娄花花只是刀子嘴,其实心中无时不再思念着既让她恨又让她爱的男人,蓬莱老祖任圭。
水云天扶着娄花花,笑道:“娘,小天明白娘的意思。只是您老顾虑小雪难以接受。这个您老别担心,有机会我给小雪谈谈。其实啊,要是任老前辈,不,要是爹以后能和我们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圆满和幸福。如果小雪知道爹还在,不定有多开心呢。反过来,我也知道爹心里一直有着娘,他也孤独也悔恨,要是他知道还有个漂亮聪慧的女儿小雪,一定会开心坏的。何况以后小雪常在我身边,你老呀,一个也孤独,我们做晚辈的,能安心吗?能幸福开心吗?娘,您老说呢?”
“可是---”娄花花擦拭着老泪,望着水云天:“小天呐,我恨他。”
“呵呵呵---”水云天扶着娄花花坐下,笑道:“娘,你别说气话了,我一定能请爹回来,回到您老身边,回到小雪身边,回到我们身边。我们都需要他,他也需要我们。”
娄花花如有所思,没再言语,思绪好像又回到几十年前那幕幕桩桩,桩桩幕幕。
“娘,你们在嘀咕着啥呢,都过来嘛。”西门吹雪喊道。
“娘,你们也过来嘛。”其他三个姑娘也齐声呼唤。四个姑娘四声娘,直喊得娄花花满面春风,满眼慈爱,心中乐开了花。
“哦,没说啥,娘和云天看见你们姐妹四个那么亲近,聊那么欢,高兴,高兴呢。”娄花花赶紧擦干泪水,笑着说。
“娘,你怎么哭了?”西门吹雪拉住娄花花的手,诧异问道。
“呵呵呵,傻孩子,没有没有呢。”
“不对,娘真哭了。请娘告诉雪雪,是不是想我爹了?”西门吹雪这么冷不丁地一问,使得娄花花大为吃惊,这个时候,女儿有毒伤在身,她怕女儿提起不该提的问题,她怕女儿知道原委后情绪激动会加剧毒伤的加剧和治疗的延缓,怕女儿哭,她怕看到女儿因为再向她要爹伤心地哭喊。
“没有,乖孩子,安心养伤,你爹,我不是和你说过很多遍吗,你爹他在你很小时就死了。”娄花花被触动,尽力抑制住内心的波动宽慰着女儿。
西门吹雪放开娘的手,望着娄花花,没有哭,只是静静说道:“娘,别再瞒着我了,我知道爹没死,一直活得好好的,就是武林常提起的五宿之一的蓬莱老祖,人称老魔王的任圭,是吗?”
娄花花更为吃惊了:“小雪,你怎么知道?!”
西门吹雪再次抓住娘的手,有点激动,望了望水云天,又望了望蒋雪儿、苏婉嫣和崔莺莺,目光幽怨而坚定道:“我不知道娘和爹为什么分开了,但等我伤好了,我一定要去找爹,求他回到娘的身边,回到女儿身边,回到我们一大家子的身边!”
娄花花俯下身来,紧紧搂住女儿轻轻拍着女儿的脊背,哭了,抽泣道:“好好,好,为娘答应你便是。但目前,你要乖,要和你婉姐姐一起安心养伤。你看到没,你莺莺妹妹和雪儿妹妹都在你们身边陪着,还有,你们的----水云天也陪着你们。”
“嗯。娘,不许哭,您也要乖嘛,女儿都没有哭。”西门吹雪笑着也拍拍娘的肩膀。其实她真的想哭,但她没有,在姐妹们面前,在心上人面前,她不会哭。她心里嘀咕,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见到老鼠看到蜜蜂都害怕的脆弱小女孩了。
母女相拥相互安慰的一幕,却惹哭了其他三个姑娘。水云天也鼻子一酸。
水云天想,他一定要抽空去寻找任圭,为了娄花花,为了吹雪,为了这风雨一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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