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跟那小伙儿一口一个大叔,叫的特是顺口。。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估‘摸’着是我这人从小到大就没叫过叔的原因,我家那一老太太跟老头子,都是家里最小的那颗宝贝苗苗。跟本就没给我叫叔的机会,难怪我叫的跟黄河泛滥似的滔滔不绝,就连我自个儿想着都觉得特恶心。
不过还好,他侄‘女’儿多,也难怪听着不觉得别扭的,反而越听越顺当了。
有那么几回,我听着‘艳’伟叫他阿城,然后我也特恶心的叫了声阿城,他当时回过头来,我估计他那一计算器刚开始的时候肯定还没转换过来,不然那眼神也不会那么的‘迷’茫,跟不认识我似的,当他认出我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他打了个寒蝉,我想这天也是蛮冷的,不过车间里边应该还不到于吧。
然后我自己也回头想了想,那一声阿城叫的,好像是蛮冷的,然后就见着自己也打了个寒噤!
当时我就想啊,我以后还是不要那么恶心人家了,更主要的是别恶心到自己。
我一直都觉得我在这公司什么东西都没学到,不过有一事儿,还是‘挺’划的来的,那就是我叫了那小伙子一声大叔,结果赚回来了五个叔,而且还有好几个阿姨,我当时心里那个‘激’动啊,就差没给我家老头子打电话,跟他说我帮他找了好几个小兄弟,而且跟他‘女’儿差不多大的,有够牛掰的吧!
后来我想,要我真跟我家那老头子讲了,我估‘摸’着那老头子肯定教唆我家那老太太第一时间飞过来灭了我,也就那老太太对我下的了狠手。
记得有一回暑假,老太太回来接我和我弟去北京,本来刚听她说要回来接我俩去她那儿玩儿的时候,还特‘激’动的,我当时还跟我弟说,我说其实这一老太太还是蛮想我们的,不然也不会要回来接我们啊。
我弟当时就说,你丫的就做梦吧你,就我们家那一老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巴不得我俩有多远滚多远了,还想你。
用他的话说就是我俩事儿‘精’放家里,保不定给她把家都抄了,她是为了这个家,才免为其难的把我们接她另一个家去。
结果我就乘她看电视的时候不死心的问了,没想那老太太想都没想,直接抓起遥控器就往我头上砸,这一砸遥控器也暴了,就连电池也飞了老远,我当时就‘蒙’了,我估‘摸’着那老太太也‘蒙’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凶巴巴的说,你丫的傻了啊你,还不快去把摇控器捡回来把电池给我装上看看坏了没。
我当时那个汗啊,流的别提有多畅快,我就想啊,到底是我脑子重要了还是那一破摇控器重要啊,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一啥老太太,也不想想十几年前从她肚里蹦出来的是我还是摇控器啊。然后就见我弟在一边儿笑的,那叫一个贼,
就从这事以后,我就想啊,我肯定不是那老太太亲生的,要不然啊,你想居然连摇控器都比不上。
所以当我一想到那老太太在老头子的极力怂恿下飞过来,我就会想到那一老太太伸着一双手掐住我的脖子,而老头子还在一边儿帮她加油助威的情景,我就忍不住的哆嗦,连把手机扔掉的心都有了。
记得要放年假那几天,我们是上夜班,那时候top5100还是个新机种,夜班主要也就培训一下人,没啥事做,在这种情况下产线上自然是少不了聊天儿的,从上班起产线就一只唧唧歪歪的没消停过。
不过我倒是觉得那时候是真的蛮好的,又可以聊天儿,又不用做事儿,从头到尾也就十来颗产品,3d那几个都把它当宝来着,调完了都舍不得加锡,取下来又重新调,我就更不用说,宋‘艳’伟直接说了句,七月,你就别调了,把产品让他们调,练练速度,我当时就想啊,这一个俩个都是怎么着,看我好欺负,都挤兑我是吧?
然后我就真啥事儿也不干,就坐那吹牛,来者不拒的吹。
那时候调整段有一流动,也就一小丫头片子,二的继承人。她跟我一样,也是一闲人儿,闲的发慌了就跑我这儿来跟我吹,然后还加我那一小大叔。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阴’错阳差的就吹爱情方面儿去了。汪金‘玉’那小丫头片子讲的那叫一个顺溜,她说,这世上男人都一个样,没一个好东西。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敢说,免得被我那些不着边儿迹的叔听着了,准又说我二。这不,那小丫头片子当场就被大叔给卡擦掉了。
他那话的意思就是,“你们‘女’人说我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们男人还不照样说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吗?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定是经历了很多男人,才会有这般的感概......”
反正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儿都没眨一下,比小丫头片子还顺溜,而且,跟一教授似的,说的那叫一个振振有词,我就想啊,这斯咋不去开个演讲大会啥的,要不当个哲学家,作家,就他那口才,我想他一定是手到擒来。至于我嘛,还是回家歇着去吧。
估计那小丫头片子也被他这一番论理给唬住了,半天没开口。
为了缓解冷场,我只好冒了句:“你们说异地恋怎么样?”然后,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金‘玉’那小丫头片子还真是一野草,火烧水淹都不怕,刚还被打击的一愣一愣了,好了,一转眼,又不怕死的接起话来:“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当时就想啊,这下子终于找到了一个比我还二的人,估计脑子有点儿缺氧,丫的这种事情要是能试,我还会问?早自己试去了。
我跟那丫头片子都转过头去看大叔,没想那斯眼都没抬,可能是觉得我俩说话太没水准,不屑回答。正想转移话题,没想他尊口一开,长篇大论又跟冰雹似的砸了下来,他说:“男‘女’之间异地相恋,如果是‘女’方不顾一切的抛弃所有投奔去了男方所在地,这段感情,一般不得善终。如果换是男的不顾一切去了‘女’方所在的城市,结果通常是皆大欢喜。”
想来他的沉默是在思考来着,然后我跟金‘玉’小丫头片子便特默契的问了句,为什么呢?估计他当时也没想到我俩反应居然一样,就连我也没想到。
他跟中风似的‘抽’了‘抽’嘴角,说:“因为男人无论是在爱上还是在别的方面,通常都会进行所谓的成本代价。他抛弃所有,就代表他投入了全部的成本来博得这份感情,你想想看,他会舍得轻易放弃么?”
然后我就觉得这话太有深意了,我当时就想啊!要不让大叔再说一遍吧!我好用手机把音给录下来,以后要有人再问我这问题,我就把这录音放给她听。
不过为了不让我这个二的形象在人前更加的根深蒂固,只好作罢,我想,这或许也是我人生的一大遗憾了吧。
后来我那小大叔倒是问了句让我思考了好几久的话,他说,你们‘女’孩子在找男朋友的时候是不是要看他长得帅不帅,有没有钱啊?
平时人家问我什么,我那奔4准一下子就蹦了答案出来,不过一有关于感情方面的问题,我那奔4就卡了,怎么转都转不动。真子跟柳丫她们就曾讨论过这一问题,结论就是,七月那丫就一感情白痴,你跟她谈感情,还不如对牛弹琴。
其实吧,对这方面我也是有我自己的见解的,我一直都以为,爱他,就是爱他,和金钱无关,和地位无关。前仆后继的,犹如飞蛾扑火的轰轰烈烈的爱着。
我一直这样单纯且执着着的一厢情愿的认为:我要陪着我深爱的那个他从无到有,白手起家,哪怕失去了全世界都没关系,最起码,我们还拥有彼此的爱。
可是当真子柳丫还有‘艳’林她们在听我说了我的爱情观后,都是一脸的鄙夷,然后‘艳’林就讲了一个笑话给我们听,说是说我们,其实按她们的意思,就是要讲给我这个不现实的小丫头听。
她讲的是一穷人和富人酿酒的事情。他们2个商量酿酒,穷人说我出水,你出米。富人一口答应。等酒酿好了后,商量怎样分的时候,穷人又说:这样吧,先前我出的是水,所以现在水还是归我,而米也仍然是你的,我们谁也没占谁的便宜……
‘艳’林说,这穷人就好比是20左右的小伙子,要什么没什么。而富人代表的是20左右的小姑娘,只要她愿意,她要什么就有什么。结果一心一意的跟着小伙子熬啊熬,熬了n年后,陪着一起奋斗拼搏到了30好几,终于事业小成,家庭安逸。这个时候的男人,要什么有什么,可‘女’孩子,却已经错过生命中最好的年华,将所有一切奉献给了爱人,孩子,家庭。。。。。。容貌已经残损,小腰已经水桶,类似从泰国香米变成酒糟的处境了。
我当时听了,心有戚戚。其实我也看到太多的男孩子抱怨,说现在的‘女’孩子嫌穷爱富,现实且功利。也看到很多男孩子征婚说:想找个一起可以奋斗拼搏相濡以沫的。然后我就看着那些话,眯起眼笑着想:不现实功利,等到以后你事业尚未有成就被你甩了么?一起奋斗拼搏?最后可以和你一起享受胜利的果实么?
是啊,突然发现我丫的也就一墙头草,意志力特不坚定,喜欢幻想又爱多疑。
然后,我突然想起姐姐曾对我说过,她说“丫头,这世间的悲悲戚戚,红尘纷扰,如繁‘花’凋零,红叶飘落,经不住的似水流年,留不住的青‘春’年华,绚丽的灯光不适合你,太亮,会灼伤你的眼睛。”
我想也是,我喜欢静静地生活,柔柔的灯光照亮光‘阴’两岸,以沧桑为饮,年华果腹,岁月做衣锦华服,于百转千回后,悄然转身,然后离去...我想要的不过是,静听雨落,默度凡尘...
我一直都明白,爱其实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它会耗掉我的青‘春’,当时候的河流不肯停歇的向前奔涌,我在无望的守候里心甘情愿的登上了别人的岸!刻舟求剑只能让爱停留在最初的年华里,我想我需要一个心细如瓷的人来疼爱。